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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笑得好看,便拿来用了。”秦越平淡的回答,让季南溪有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。
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?
秦越的表现大大方方,平静淡然,这么一对比,确实是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哦。
他只说了这么一句,便没有再解释了。
反倒是季南溪,听到那回答哦了一声,干笑道:“是嘛,我觉得笑起来也就普普通通吧。”
秦越抬眸凝视他一眼,缓缓摇头,一字一句道:“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
他说得认真,季南溪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那……谢谢?”
秦越轻笑了一下,并未说什么,只是把手机收了回去。
他刚洗完澡出来,头发正湿着,碎发散落在额头面前,有几滴水珠嘀嗒嘀嗒砸到了他的眉毛上。
剑眉斜插入鬓,英气十足,加上他眉骨那多了一条伤疤,和人对视时总会令人升起敬畏感。
“你这眉毛上的伤疤,是怎么来的?”季南溪好奇问出声。
却见秦越皱着眉头望过来,眼里带着他看不清的情绪,似有震惊、不可置信,季南溪似乎还读懂了里面一丝薄怒、受伤的情绪。
季南溪咽了一口水:“难道、不能问吗?”
“你不记得了?”
“啊,记得什么?”
“我眉骨上的疤是怎么来的。”秦越步步紧逼,两道剑眉蹙得在眉头快要能够拧出一个川字。
季南溪退无可退,脱口而出:“我怎么记得啊,我不知道才问你的,总不能是我打你才弄出来的疤吧!”
这话一说出口,季南溪就感觉到空气中一片寂静。
睁开眼,秦越颤抖着手,眼眶发红,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幽怨地凝视着他,就像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,看得季南溪心里一疼。
“我我、我说错话了?”
“还是说,你这疤真是我弄出来的?”
他这样子真的吓到了季南溪,他慌得口不择言:“不是,你、你别哭啊,我不问你就是了。”
他正寻思着要怎么办,秦越却突然扎进了他的怀中。
季南溪一僵,那双手便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身,还湿润着的脑袋拱了拱,听见他说:“你不记得了。”
声音闷闷的,似乎还带着点微微的哽咽。
这可把季南溪吓得动都不敢动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“你忘记了。”秦越又道。
忘记?
忘记了什么?
按秦越这样子看,自己极大概率真和他的伤疤有关系。可为什么,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?
季南溪搜刮脑海中所剩不多的原身记忆,确实没有。
“你忘记了这件事,我很不开心。”怀中,秦越闷声道,哽咽声加重。
这件事对他来说一定微不足道,不然,他怎么会忘了呢。
秦越一直以为,季南溪是记着的。他不说,只是因为他话少,不爱倾诉,心里是记着这件事的。
可他没有。
这个认知让秦越感到一阵心酸害怕。
只有紧紧抱着这人的时候,他才会感觉到这人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着的。也只有抱着他的时候,秦越可以欺骗自己,他们两个人的心是相近的。
哪怕不说,两颗心都是靠近在一起的。
怀里的人那双手强有力的禁锢,抱得季南溪快要喘不过气来,讷讷道:“可是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呀。”
他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伤人心,但看着秦越这么伤心的样子,他也说不出骗人的话去安慰他。
“我真没骗你,如果经历过我肯定会记得的。”
秦越抬起了头来,眼尾带红,眼眶里有泪水在流转,让人联想到了求安慰的大狗勾。
“那你再想想。”他瘪着嘴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了。
卧槽,绝了。
这样的秦越,谁能招架得住啊。
反正季南溪就招架不住,连忙应了下来:“好好好,我仔细想想。”
他很认真的在想,他到底和秦越的那道疤有什么关系。
目前这情况来说,秦越的反应这么大,那说明这件事不简单,或许是一件大事,也有可能是一件非比寻常有着特殊意义的事情。
秦越就抬着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眉眼。
然而季南溪绞尽脑汁不管怎么想,都没想出个由来。
反倒是脑中一振刺痛,疼得他呼出声来。
“怎么了?”秦越松开了手,紧张地把人扶住。
“头、头疼。”脑中像是被千万根针一起往下扎一样,令他痛不欲生,没几十秒钟,季南溪便是冷汗涔涔,面色苍白。
又是一通紧张地忙活,等检查过后,季南溪已经沉睡在床上了。
秦越坐在床边,面色沉沉。
回想起刚才医生的解释,他心里忽然有